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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坤/娄钱】孤岛

我一个爆哭
zqsg最伤人
爱而不得最无奈
但未来可期呀

花粥顶

写在开头:
这是多重视角的最后一篇,主角是坤坤。小钱和小娄的视角请戳我头像(不看也没关系)
然后送四个字给大家,也给我自己——未来可期。


1

“我开始有点不喜欢这个比赛了。”终于轮到第九名的灵超发言,蔡徐坤坐在台下,此时只希望手腕上能有只表。

为什么他感觉时间过的这样慢,距离刚刚26名的发表,像是已经隔了好几个小时,却才念到第九名。

时间过的越久,就越令他感到不安。

”坤哥,你紧张啥啊?你肯定第一啊!”旁边的董岩磊看他面色有些苍白,以为他在担心名次。

蔡徐坤感激的冲他笑笑,什么也没说,目光却还放在台上。小家伙扭头直勾勾的看着最上面的位置,不知道心里又在想什么。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不懂这个小孩呢?

钱正昊在蔡徐坤心中,其实一直是傻乎乎的,不怎么爱说话,但是思想单纯,很喜欢笑就是了。

不过第一次见到钱正昊到时候,他并不觉得钱正昊傻。很多人对钱正昊的第一印象,初始于等级评定那一首爱乐之城,但蔡徐坤不是。他在刚进演播厅选座位的时候,就注意到他了,因为钱正昊很特别,其实换一种说法的话,是因为自己很特别。

钱正昊的眼睛里,有一种和曾经的自己一模一样的东西。

有面对陌生环境的不安和胆怯,但又充满对梦想无限的热忱和希冀。

蔡徐坤承认,他确实会被这样眼睛里有光的小家伙吸引,尤其是这样如烛火一般灵动跳跃的光。他们可能不知道自己有多优秀,很多事虽然做的很好,但却不好意思沾沾自喜,而他们也的确需要进一步打磨,需要虚心去学习,所以自信心会躲闪,心情也总是多变,忽上忽下。

蔡徐坤觉得,这便是少年,譬如钱正昊,又譬如曾经的自己。

虽然距离十六七岁的自己也不过是两三年之差,但论心境,蔡徐坤总有时过境迁的唏嘘之感。他比起同龄人,在更短的时间内成长,十六七岁的时候,挂掉门考试都如同犯了弥天大罪,而现在面对那些焦头烂额的合约纷争,也能勉强做到一笑置之。

他本来以为这个小钱弟弟,是和自己一样的人。但后来发现,他比自己想象中...要傻一点。记得有一次宿舍卧谈的时候,周锐抛出个挺感性的问题,他问:节目结束后我们还会再见面么?钱正昊在上铺说了一句:也许会吧?然后又笑着补充:也许不会。

搞得周锐一句话都接不下去。

秦子墨总结说:”昊昊总是不会说话,所以显得有些傻气。“然后他问钱正昊:”你今天去不去全时了?我衣服都穿好了。“

钱正昊有一种能力,总让人忍不住想宠他,这一点蔡徐坤亲口认证。秦子墨说这是上天对他语言能力缺失的补偿,让他不用开口也能让人总想着他。

不管秦子墨说什么,钱正昊也都只是笑笑,不反驳,也不搭茬,他穿好外套,揪揪秦子墨的袖子:“好啦,我们走吧。”

当然他还有一句固定台词:“坤坤,要什么?”

蔡徐坤的固定台词是“要你。”然后加上各种后缀,比如:“买的泡面。”

然后小家伙就带着他的咸鱼哥哥,暗夜潜行,去全时搬回一袋又一袋令周锐深恶痛绝的万恶之源。

所以说了这么多,蔡徐坤是什么时候开始觉得自己看不懂钱正昊的呢?

这件事,要从位置测评的时候说起。从某一天起,蔡徐坤发现他的桌子上,每天都会有拧开的农夫山泉。一天两天,他会认为是别人无意之举正好被他捡了便宜,三天四天呢?他开始怀疑。难道宿舍除了闹蟑螂,还能闹田螺姑娘不成?

你们有人帮我拧瓶盖么?他很想这样问问室友们,但是又觉得这么问太傻了。毕竟蔡徐坤从小就是一个别扭的小孩,他连想买一套动画片都会绕一个十八弯说“好羡慕那些有樱桃小丸子看的小朋友哦“,所以这一次他也选择很曲折的方式。

“我发现最近宿舍有一件怪事。”

其他三个人都躺着不理他,他又说:“我发现送来的农夫山泉瓶盖都被打开了诶,会不会有人投毒?”

“哈?”周锐摘下耳机,“啥玩意儿?你咋说话和秦子墨似的?”

秦子墨砸吧砸吧嘴,翻个身睡的正香。

蔡徐坤晃晃手里的瓶子:“不是,我桌上的水每天都是拧好的,天天如此,不诡异么?”

钱正昊默默地从被窝里探出头:“会不会是,选管姐姐看你手过敏,送过来的?”

“就是,弟弟都知道,你一个人神神叨叨啥呢?”周锐冲他招招手:“行了行了,快睡吧。”

“哪个选管?我是不是该谢谢人家?”

“行了不就给你送瓶水?你还非得咋咋呼呼让全世界都知道啊?”

“周锐你今天就很不友好。”蔡徐坤又来了精神。

周锐拒绝和他吵嘴,并回复给他一个背影。

他抬头,钱正昊没戴眼镜,正呆呆地盯着自己,刚染黑的头发翘着像团杂草,有点可爱。

小家伙过了好久才意识到自己也在看他,脑袋急急往被子里一缩,声音闷闷的:“我,我也睡了。”

钱正昊刚刚是在发呆么?蔡徐坤突然恍惚,他的目光明明落在自己身上,但又像是在望着千里之外,因为太过遥远,隐隐带着一丝沮丧。

后来位置测评结束后,他和王子异闲聊时说过这件事——当然是指农夫山泉,而不是他从钱正昊眼神里看到的沮丧。

王子异感叹居然会有这么善良的选管,以及为什么他们这层的选管就只会蹭他的忘不了和董又霖的煮蛋器。

蔡徐坤听完笑的前仰后合,王子异不明白自己真挚的抱怨有什么好笑的。

“说道善良,你这么善良,能帮个忙么?”蔡徐坤指甲敲着桌子,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那什么...你愿不愿意,帮我教教昊昊?”

王子异很纳闷:“什么意思?你为啥不自己教?”

“我的意思是,我们三个人一起练习,然后我们一点一点帮他扣下动作。“蔡徐坤给他解释:”我怕我直接说要教他,让他觉得自己差距很大,会有压力。”

王子异的心比较细,自然明白蔡徐坤的意思。

“jeffery,我来还...”娄滋博突然推门进来,看到他们两个,声音突然低了半截:“我来还药。”

蔡徐坤看他一个人,便问:“昊昊呢?我以为他和你一起。”

“我也不知道。”娄滋博表情有些不自然。

王子异接过药问他哪里擦伤了,娄滋博说是蹭破了膝盖,蔡徐坤保证他看到娄滋博翻了个白眼。

娄滋博离开后,蔡徐坤打量着王子异手里那管药,问:“这药膏管用么?我昨天膝盖也蹭破皮了。”

“那你试试?”王子异说着拧开盖子,一股白药的味道直窜鼻子。蔡徐坤皱着眉头拒绝:“算了算了,别膝盖抹好了,再把脑子熏晕了。”

于是对于钱正昊的疑惑,终于在那天晚上得以解开。

蔡徐坤回到宿舍,屋里只有钱正昊一个人。

钱正昊站在一箱农夫山泉旁边,手里拿着一瓶,看到蔡徐坤进来,整个人愣住了。

蔡徐坤到是没有意识到他的异常,只是看到钱正昊手里那瓶打开的水,突然有点渴:“昊昊,给我喝一口。”

“好。”钱正昊将水递给他,带着一股熟悉的白药味。



2

很多很多碎片,就这样连成了一条线。

蔡徐坤不动声色,只是接过水说:“走,我们去练习。”

他明白有些事情,即使知道了,也应该选择不说。

蔡徐坤的这份自以为是,一直维持到主题测评前。

秦子墨离开之后,他能感觉到周锐也好,钱正昊也好,都比之前更拼命。虽然每个人嘴上都会说淘汰就回家这样轻描淡写的话,但一路走来,只有傻子才会在这样的紧要关头放弃自己。

中间经历了一些事情,他换了新组,短短三天,一切又要从头再来。如果说以前的蔡徐坤是不要命的在练习,现在的他,只能用灵魂去做赌注,预支练习时间。整个听听我说的吧组,聚集了一群最拼的人,他们几乎住在练习室,累了睡在练习室,睡半个小时,起来继续。

凌晨一点,其他人去买吃的,练习室里只有蔡徐坤和郑锐彬在。郑锐彬靠着墙假寐,蔡徐坤站在镜子前检查自己的动作,一遍又一遍,直到满身是汗,浑身上下每一个关节,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休息,但他知道不能停下来,告诫自己这只是另一个临界点,不能倒下,不能倒下...

“咚——”

郑锐彬猛地惊醒,看到蔡徐坤跪在地上喘气,他急忙跑过去扶他,蔡徐坤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休息一会休息一会。”郑锐彬架起他一只胳膊,将他扶到垫子上:“感觉怎么样?是不是低血糖?”

蔡徐坤喘匀了气,才断断续续地开口:“没..我没事。“

“喝点水吧。”郑锐彬拿了一瓶摆在旁边做道具的水递给他,蔡徐坤接过来,却发现突然的脱力,让他连拧开瓶盖都做不到。

“还使不上劲儿?来我帮你开。”

水瓶从手中被抽走的瞬间,蔡徐坤突然愣住,大概是低血糖的缘故,他只觉得脑子发蒙,耳边嗡嗡作响,郑锐彬的声音像在很遥远的地方,练习室的灯光汇聚成一个点,随着眼睛一眨一眨,像是烛火,跳跃灵动。

刹那间,内心被一种从未有过的感情盈满,酸胀的,迫切的。

他想见他。

“坤坤你去哪?”郑锐彬在身后喊他,“不喝水了么?”

走过一间一间教室,在清晨,在黄昏,在当下。自己倚着门框,看他蹦蹦跳跳的练习舞蹈,摇头晃脑的小声哼唱,一直等到他猛地回头,冲自己傻乎乎地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看他一个人抱着膝盖坐在角落里。

不论如何,现在最重要的,是要让他留下来。

蔡徐坤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推门进去:“昊昊,练的怎么样啦?跳给我看看。”

钱正昊进步了不少,但是因为紧张,还是有点不协调,一不小心,把自己绊倒了。

“小心!”蔡徐坤跑过去拉他起来,揉揉他的头:“紧张了吧?正常正常,不过已经很棒啦,如果能再帅一点点就好了!”

看到钱正昊依然很泄气的样子,蔡徐坤板正他的肩膀,扶着他的脸颊让他面对镜子:“来,你看自己。首先呢,我们要把面部放松...”

钱正昊的脸颊软软的,皮肤暖暖的温度从自己冰凉的指尖顺着血管的脉络,一直逆流到心脏。

他跟着自己的引导,轻轻唱着歌:“现在就开始dream,不再轻易放弃,不要放弃...”

扑通,扑通。

是低血糖的缘故么?为什么鼓膜会随着心跳,突突地响?

“怎、怎么样?”钱正昊唱完一段,小声问他的意见。

“......”蔡徐坤猛地回过神,缩回手下意识在衣服上蹭两下,在钱正昊面前第一次显得有些慌张:“那、那什么,挺好。”

“是不是手又痒啊?”钱正昊注意到他的动作。

“啊?没、没有吧。”蔡徐坤咽了咽口水,又舔了嘴唇。

“是不是渴啦?”钱正昊哒哒哒跑到角落里拿水,又急急忙忙地递给他,“最近很累吧?你都不回宿舍了。”

钱正昊的表情有点小委屈,他的潜台词是,你都不回宿舍,瓶盖我都拧完了。

“我不喝水。”蔡徐坤推开他递水瓶的手,抓起他的另一只手,拿走了那只瓶盖。

“好好练习!加油!“蔡徐坤说完这句话变急匆匆地离开了,他知道再不走,没准自己的薄脸皮,就要莫名其妙的变红了。

这是什么小学生的戏码啊,蔡徐坤在心里唾弃自己,你是个成年人好么?下次别这么幼稚了。

一切都是为了鼓励昊昊,为了让他留下来。蔡徐坤又这么安慰自己。

这样想着,忍不住笑出了声,浑身上下,又充满了力气。

不止一个人问过蔡徐坤,你为什么对钱正昊这么好。他总回答说,因为他可爱啊。

不知道是在说服别人,还是在说服自己。



3

别扭如蔡徐坤,扭头就拜托周锐帮他再搬两箱水。这里还有瓶盖没拧呢,你不许走。

大概是没有矿泉水的加持,这一次轮到周锐离开。

周锐是个人练习生,没有人来接他,妹妹在厂外等他。蔡徐坤在宿舍帮他收拾东西,拿起周锐的吉他,感觉鼻子又有些发酸。

周锐害怕气氛变得伤感,假装凶巴巴:“又要哭啊?好了好了,大老爷们哭什么?弟弟都没哭。”

“我心疼你不行啊?”蔡徐坤举起他的吉他,作势要打他:“谁说他不哭,没准现在正和娄滋博那小子抱头痛哭呢。”

“怎么着,你还吃醋啊?”

“瞎说。”蔡徐坤懒得理他,帮他把吉他包好。

“坤哥,最后一天了,咱们明人就不说暗话了。”周锐突然停下来收拾的动作,“你其实知道的,对吧?”

蔡徐坤没有吭声,周锐继续道:“他偷偷拧瓶盖的事情,我知道。我之所以帮他圆谎说是选管,是想着他是小孩子,长大以后感情沉淀了,大概也就淡了。可你让我帮你搬水,这事儿我就看不明白了。”

“你怎么就看不明白了?”蔡徐坤有点恼:“你说长大以后感情就沉淀了,就淡了,我不同意。我也喜欢他,看着他一直没着没落的样子我心疼。”

“你别急。”周锐很平静,“我给你看样东西。”

他拉着蔡徐坤走到钱正昊的床位,掀开的枕头,里面有四五个纸团。周锐随便抽了两个出来,打开递给他。

蔡徐坤拿着纸条的手,微微发抖——坤坤哥,你喜欢喝农夫山泉么?

“都说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可你知道你这一点回响,会引起多少念念不忘?就像我今天说的,人都是要生活的,没谁能单由着自己的心意活。这个年纪,谁都经历过...哎,我言尽于此吧。”

蔡徐坤知道,周锐说的很有道理,但他有一点说错了,他蔡徐坤并没有经历过。

他也是第一次。

这个年纪,到底要经历些什么?是经过痛苦的锤炼变得无聊平庸,还是经过现实的磨砺变得圆滑世故?

又或者,是要暂且保护好真实的自己,带上足够的面具,等到变得强大的那一天,再将附着在肌肤之上的面具,鲜血淋漓的摘下?

那天晚上,蔡徐坤坐在窗户边,想了很多,也看了很多。

他看到许多练习生在窗下来来回回,看到周锐孤身一人拎着行李箱渐行渐远,还看到娄滋博将一个本子烧成了灰,扔进垃圾桶。

也许他们和自己一样,都在经历着成长吧。

那天晚上,长大了的蔡徐坤和钱正昊说,他不喜欢喝农夫山泉。



4

决赛前的两个礼拜,两个人又回到了最初的状态,只是农夫山泉喝完了,就没有再送来。

决赛的前几天,之前淘汰的练习生返场,vip宿舍终于再次聚齐,几个人又开了一次久违的卧谈会。

周锐说,之前一直觉得昊昊傻乎乎的,现在才发觉,他是活的最通透的人。

秦子墨问他是不是被钱正昊下蛊了,周锐白了他一眼,继续道:“你们还记得我之前问过的问题么?我问:比赛结束之后,我们会不会再见面。

“昊昊说,也许会,也许不会。

“你们不觉得他说的很有哲理么?人生就是这样啊,根本没办法预测,未来嘛,就是在这样一正一反之间到来的。”

钱正昊依然笑的傻乎乎:“我...我随便说的啊,没想那么多啦。”

秦子墨笑话周锐:“也就只有锐哥这种文艺青年,才搞这么多形而上学。”

“知道什么叫形而上学么就瞎拽词儿,先大学毕业了再说吧。”周锐马上进行了十分犀利的反击。

蔡徐坤笑着看他们斗嘴,只觉得好像回到了比赛刚刚开始,但明白,虽然每个人都还像从前一样笑着,但很多人的心境一定早已变得不同。

钱正昊呢?他变了么?

看着那个在床上笑着滚来滚去的小家伙,蔡徐坤突然觉得,自己又看不懂他了。


5

蔡徐坤从小,就是个很别扭的孩子。小时候,他在隔壁小姐姐家看到了一套樱桃小丸子的动画片碟片,他明明很想要,却不会直说。只是抓着妈妈的袖子说:“妈妈,我好羡慕小姐姐,她可以看樱桃小丸子诶。”他长得乖巧可爱,小姐姐的妈妈听了,一定会拿出那套动画片,要他收下:“姐姐已经长大了,不看动画片啦,你拿去吧!”

他以为是因为当时的自己很聪明,却在后来明白,等他过了看动画片的年纪,便再也不会有人送给他了。

所以说,很多事总要过了经历的阶段,才会明白。

天上一直漂着庆祝的纸花,他抱着钱正昊,还是忍不住哭了。

钱正昊缓慢地,一下一下地拍着他的背,还是没说出什么镶着花边的煽情话,只是简单地:“坤坤,你,加油。”

“你真的没什么想对我说的么?”蔡徐坤依然抱着他,不想撒手。

“我...”钱正昊感觉自己的脖子上都沾了蔡徐坤的泪,他不想再惹他伤感,只好开个玩笑:“嗯...以后可就,没人帮你去全时买吃的辣,哈哈。”

想起来钱正昊每次去全时之前,都会问的一句话:坤坤,要什么?

蔡徐坤抱着他的双臂突然收紧,力气大到钱正昊几乎喘不过气。

要你,我想要你。

这一次,钱正昊不再只是被他抱着,也伸出手臂拥抱了他。

哥哥,加油。

其实,我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你,比如,你会忘了我么?我们还会再见面么?

只是答案我也很清楚,也许会,也许不会。


6

蔡徐坤是宿舍最后一个离开的人。

那只从钱正昊手里夺来的瓶盖,一直被他藏在枕头底下,这次也被他继续留在了那里。

很多事情,最好就那样留在原地,不该留的,总留不住。

就像该来的,总会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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