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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edence/Newt】A Soft Heart/柔软的心

啊啊啊啊啊

nichoLee:

※和大宝贝上周末脑补的各种梗组成了这篇傻白


※斜线无意义,但出于私心还是把克莱放在了前面 *゚д゚)ノ


所以这对,叫小天使组不是挺好der~小伙伴请让我看到你们的手!凑满一车周末就飙车上路啦【老司机式拍方向盘


《A Soft Heart/柔软的心》


纽特感觉又带回了只神奇动物。


准确来说克莱登斯体内藏着一只,但又不像箱子里另一个虚无缥缈地涣散在广袤的雪原上。他乖巧又安静地窝在壁炉边的老沙发里,唯一弄出的动静就是悄悄调整坐姿时沙发垫里弹簧的嘎吱嘎吱。


 


英国人悄悄走到沙发后,再从没人的那侧小心翼翼绕到前边,生怕不小心就惊动了灵魂从未得到过一秒安生的孩子;克莱登斯侧过被橘色光投射出光圈的眼睛怯生生看了看纽特,他看到带自己来这儿的青年脸颊上因为照明而明朗起来的雀斑,不禁想起烘焙店橱窗里撒在蛋糕上的巧克力粉。


 


在大街上派传单那些时候,他基本低着头不看任何东西、任何人,只在路过溢满香气的烘焙店才瞥一眼:可不能多看,那会招来骂声。


 


——尝起来应该是甜的,克莱登斯想,虽然他从没吃过。


 


“我能坐这里么?”纽特压低嗓音问道,“我得看着我的蛋。”他指指火堆边泛出银色金属光泽的鸟蛇蛋。


“你会……”克莱登斯清了清嗓子,像是很久没好好说过话,“你会下蛋?”


纽特不太想对方误会魔法界,“不不不。”


他的声音因急躁而拔高了些,不想却盖过了木柴枝条燃烧的动静,这也惊动了克莱登斯:他垂下脑袋把自己紧紧圈住,再使劲往沙发角落里缩,一副消极防备的模样,仿佛等待他的将是一场鞭打。


“抱歉,”纽特再次调整回低语,“我无意惊吓于你。”


克莱登斯闷了半饷才抬起头,棕色的眼底跳动着火苗的倒影。


他朝纽特极为缓慢地眨眨眼睛,睫毛映在下眼圈,划出了道优美的半弧。


 


纽特将这视为默许。


他从未想过自己能跟祖母家里那只猫咪一般如此轻盈地跃上沙发,总之一切以不惊扰到克莱登斯为首要目标;也直到这时纽特才发现这双人沙发有点小得可怜,他的西装裤缝直贴到了蜷缩起的对方的脚踝。


 


克莱登斯也许不喜欢来自陌生人的触碰。


纽特这么想,并拢膝盖让他们间隔开了条微妙的距离,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对方的脚踝贴了上来,想必是出于无心。


 


他们就这么无声地并排呆了会儿,纽特忍不住想张嘴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来缓解逐浓郁起来的窘迫,“额……”皮克特这会儿倒躲在他上衣口袋里睡得像根普通树枝了,不然还能拿他来逗别人开心,“你要喝热可可么?”


 


克莱登斯歪过脑袋,视线比刚才直接了些,但还是有些躲闪。


“今天还挺冷的。”


“热可可有你摸起来暖和么?”


几缕头发滑到纽特眼前,他都没顾得上去拂开,这个默然者还真是语不惊人誓不休,要不是自信于自己的听力,金发青年铁定以为是听岔了,“额……”他含糊地哼哼了声,倒是没去纠正对方用错了动词,饮料怎么能用来摸?


“我的体表温度是37.3度,现在估计更高些,但总比不上热可可。”纽特说着作势起身打算去茶水间,克莱登斯却小心翼翼探出手,在前者屁股还没离开沙发垫多少就攥住他的外套下摆,“……”


 


情况打这儿就变得有些难以描述起来。


克莱登斯悄无声息地黏了上来。


是的,黏了上来,而纽特出于各种原因只好任由对方像新生的鸟蛇一般缠着自己,他怎么能拒绝这份示好?


 


这应该算得上是示好吧。


纽特保持着斜靠在沙发一侧的姿势。克莱登斯的脑袋先是贴在他的肩头,再缓慢地挪到了肩窝的位置就不动了,但他的双手却无所适从似地垂在身体两侧,很是僵硬,怕是不知道如何拥抱别人。


 


该教教他。


黑头发的男孩子下一秒被揽进温暖过头的怀抱里,温热的触感灼烧着,远比炉火更火热,令他又害怕又无法推开:从来没人这么结实地抱过他,要真有,事情也就不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了。


纽特拍拍怀里人的脑袋,“你也可以这么对我做,”这声音低得近乎于梦呓了,“要是你愿意的话。”他没指望克莱登斯真的这么做,光是这人不推开他就算得上是里程式的成就了。


 


哦,梅林的胡子。


克莱登斯拥抱的动作很僵硬,好像抱上的不是具柔软的身躯而是个破烂的三角钢琴,纽特没憋住笑了声,轻微的震动带着他的呼吸划过对方的头顶。他又试探性地用脸颊蹭了蹭纽特外衣下的衬衫领,像是在找一个更舒服的地方埋进去。


英国人无奈地仰起头把脑袋搁到沙发背上,眯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上错综复杂令人眼花缭乱的管路、暖洋洋的室内,外加怀里躲着只猫咪似的触感让纽特犯了困。


 


很快他就不困了。


那只大型黑猫从纽特身上爬了起来,又贴上,接着把头凑到前者的下巴和脖颈前,好奇地打量了会儿喉结在薄薄皮肤下的轻颤,依稀回忆起和曾在哪儿本魔法书里看到的金飞贼有些异曲同工。


 


克莱登斯刚想伸手去碰碰这颗亚当的苹果,又被其他东西勾去了注意力:那些巧克力粉似的雀斑,在金发先生逐渐泛红的脸颊上愈发显眼。


他想去舔舔看,确认下是不是甜的。


 


纽特几乎是震惊着从半梦半醒中清醒过来,条件反射让他下意识想要躲开脸上湿热的源头,然后克莱登斯那副幽深到除了火光什么也映不出的眼睛让他彻底醒了。巫师以为自己做了个梦,直到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克莱登斯又探出舌尖在他鼻翼一侧小心舔了舔。


他跟中了个半调子的移形咒似的,非但没能从原地脱出,反而还身子一滑侧躺到了沙发垫上,那只大猫心安理得地趴上来,“是咸的……”


“什么?”纽特有些不太理解,接着他看见克莱登斯指了指自己的脸,又伸伸舌头,“可巧克力粉应该是甜的。”


 


他并不喜欢咸味,那是血和泪的味道,不好的回忆,但现在这个却很美好。


 


——当然不是巧克力粉。


纽特也不知道说什么来解释家族遗传的雀斑和巧克力粉之间的区别,或者做什么来阻止克莱登斯当真跟猫一样的举止,所幸有道突兀的声响解救了他。


 


暂时。


 


鸟蛇的银蛋壳清脆地裂开了口子,蓝绿色的雏鸟探头探脑了一阵子,扇着羽毛还没长齐的翅膀跌跌撞撞扑腾起来。


“到妈妈这儿来。”纽特的语调瞬时轻快起来,他松开搭在克莱登斯后腰上的手劝诱般地挥了挥,那雏鸟就歪歪扭扭连飞带跳地蹭上饲主手背,继而轻柔缠上手腕和胳膊。


“所以你确实是它的妈妈,”克莱登斯不再试图舔他了,这很好,要是没有接下来那句蠢话应该会更好,“那我能当爸爸么?”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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